nama rupa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大师作文网作业帮 分类:语文作业 时间:2024/11/17 23: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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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法与色法(nAma-rUpa)这个主题在佛教里是非常重要的.
「名色」意谓心与物名与色的表达不是只有在佛教里被发现,它在印度教的书籍中也曾出现,但可能意指不同的意义.nAma 与rUpa通常被翻译成名(name)与色(form).一些巴利文的翻译者也将之翻译成「名」与「形式」.但是依照阿毘达摩或传统的诠释,「名色」(nAma-rUpa)在巴利文的典籍或佛教中有不同的意义.「名色」(nAma-rUpa)是巴利文也是梵文.梵文是印度教徒的圣典语文;而巴利文是佛教徒的圣典语文,尤其是指南传佛教徒或上座部佛教徒.这二种语文彼此非常接近,有许多字是共通的,甚至有些字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某些字能被追溯到较古老的语言.nAma-rUpa是二个字的复合字,它在两种语文中以同一形式被发现,就意义来说,nAma-rUpa的巴利文和梵文是一样的.在佛教中nAma可意谓「名字」,然而本文中nAma的意义不是指「名字」,名(nAma)意谓心、心理的或心理状态;色(rUpa)通常意称看得见的物体或物,在本文中的意义是物.因此「名色」(nAma-rUpa)意谓心与物.「名」(nAma)在巴利文中被定义为「某个倾向于认识对象(object,所缘)的」,它趋向于认识对象,转向对象.因此,任何能转向认识对象的都叫做「名」.「色」(rUpa)的定义是「被热、冷、饥渴等等所破坏」,意谓色法会随着热、冷等因缘而变易.而这些现象的不同面向,会在禅修者或禅修者的心中呈现他们自身.当禅修者于禅修进展时,他有时藉由特相,作用或现起,进而观到心与物.区别名色「名」是倾向于某个对象,这意谓察觉对象,能抓取对象,由识和心理因素组成的心就是「名」.借着「名」,我们能察觉对象,能看见对象,能听到对象,能想到对象.当我们看见某物时,正在看的心跑到物体上;当我们听到某种声音时,正在听的心或识跑到声音上;当我们想某事时,正在想的心跑到事情上.而「色」或物质是被觉知的,「色」不会认识,不会理解,它是被认知的对象本身,它是非认知或无知的.在修习观禅时,确定和区别心与物这二种现象是很重要的.当你看见一个物体时,有能看见的眼识、眼根以及被看到的事物.眼根和被看到的事物是色或物;能看见的识是名或心.透过这种方式,你将能区别色与名.>呼吸时的名与色当你呼吸时,呼吸是色或物质,因为吸进呼出的只是空气;但当心安住在呼吸,注意呼吸的心就是「名」.同样的,看见物体,这看的意识是「名」;被看到的事物和眼睛是「色」.听到声音,声音与耳朵是「色」;而声音的音波撞击耳朵所生起的心识是「名」.任何一个能觉知某个对象,转向对象的心识是「名」;对象本身不认识任何事物,它是「色」.外在世界的每件事物都是色,树是色,建筑物是色,山是色.佛陀分析这个世界,有时他将世界分成廿二根、十八界、十二处、五蕴或四大.这些类别,都落在名与色这二个主题上.这些类别也都能被简化归成二种,就是名与色.禅修者在实际练习禅修时,最能够察觉的就是名与色.因为,如果禅修者没有根、界、处的前基本知识,他可能不知道禅修时所观或呈现的境界是什么,但是他确实能觉知或知道心和物.如何觉知名色>令心不散乱禅修者何时觉知心与物?开始时,禅修者必须先与心搏斗,那意谓他必须努力地试着将心维系在禅观的对象上.他将会出现许多心散乱的情形.例如,他想要维持心在呼吸或腹部上,但下一刻它就跑到别的地方,心会不断跑到别的地方,而散乱就会跟着进来.所以,在最初阶段,禅修者必须试着努力维持心在禅观的对象上.藉由不断地练习,心逐渐安定下来.禅修者的散乱心会愈来愈少,将会到达大部分时间,心都保持在禅修对象的阶段.当外境来时,他将能够清楚地观照.即使偶尔心从观照的对象上跑掉,他也能抓住这将跑掉的心;或心跑掉之后,立刻觉知这跑掉的心.如此,心稳定而持续地观照对象.当心正要跑掉时,禅修者将能敏锐地察觉到.这很奇怪,但这是真实的.如果你真的很专注,有时心微微地想要跑掉,你能在它跑掉之前捕捉或停止它.障碍专注的心理妨碍是:感官的欲望、敌意的意念、怠惰、昏沈、后悔、兴奋、怀疑.还有,心散乱或心离开所缘,也是一种障碍.因为当它们出现时,你的心就不能集中.心理妨碍、散乱或心离开所缘都是专注的障碍.但是当一个人已经达到,大部分时间心都集中在某个对象上的阶段时,即使有时心跑掉,禅修者都能将心捕捉回来,止息它.他将可觉知到「心与物」,或「名与色」.当持续一段时间密切地观察某物后,你将清楚地看见这些事物.同样的,在当下观察每件事时,每件事都透过六根门在当下呈现,你将清楚地觉知他们.>先觉知色法例如持续觉知出入的呼吸时—出、入、出、入—你将真正地觉知入息与出息的分别.刚开始定力不好时,你把呼与吸当做一件事,同样地吸进与呼出.但当定力提升时,你将觉知呼吸是二件不同的事.入息是一件事;出息是另一件事.入息与出息是分开,而且是不同的.同样地,你也将觉知出息与入息是分开而且不同.觉知腹部的起与伏也是一样的.腹部的升起是一件事,而腹部的下伏又是另一件事.它们不能混为一谈,它们是不同的两件事.弯腰、伸展、坐着……等,也是一样的道理,当一个人观察呼吸、腹部的起伏或身体的动作时,我们能说他觉知「色」,他清楚地觉知物质.>再觉知名法在清楚地觉知物质时,也将清楚地觉知名或心.禅修者持续觉知呼吸时,他将觉知注意呼吸或安住在呼吸上的心.注意入息的心不同于注意出息的心.觉知腹部升起的心是一件事;觉知腹部下伏的心又是另一件事.透过这种方法,禅修者清楚地觉知:每一个心理现象,与另一个是不同的.眼识是一件事;耳识是另外一件事;鼻识又是另外一件事.如此地觉知心,禅修者能清楚地分别一个心与另一个心.当禅修者能清楚地觉知「名」和「色」时—先色法然后名法,他觉知入息是一件事;而出息是另外一件事.而且,知道入息的心是一件事;进而知道出息的心是另外一件事.能如此观察时,我们说他分明地觉知心,可说已证得具有洞察心或名法的智慧.如果你的心无法清楚地呈现,或者你无法像观察物质一样清楚地观察心时,例如,当你维持心在观察呼吸时,你能分明地觉知呼吸,但却不能分明地觉知观察呼吸的心.你要如何继续练习呢?《清净道论》(中文版页613)中的忠告非常好,书中说:「如果他已经用这些方法的其中一种来分辨物质,而当他正尝试辨别名法时,由于非物质的微细,对他而言并不明显.然而,他不应该放弃,对于物质,应该一次又一次地去只思惟、作意、辨别及确定物质.」如果「心」无法分明呈现,就应该一再地练习,先只把握了物质,再去把握非物质.这可以用镜子的比喻来做解释.如果一面镜子是脏的,你看不见镜中影像时,你会丢弃镜子吗?不会,你只需要擦亮镜子.你一次又一次擦拭镜子,使得它变得光亮清楚,影像也随之变得清楚.你不用对影像做任何事,只是擦亮镜子,当镜面清楚时,你就能清楚地看见影像.在古代,镜子是用铜或一些合金做成的,一旦擦了镜子,它就会变得很清楚.同样地,当心灵的呈现不清楚时,你只要持续观照于物质,持续观呼吸或观腹部的起伏.当了了分明地觉知物质时,把物质当作对象的心或心识,也就变得了了分明了.《清净道论》更进一步说:「相对的,当物质性变得相当明确、清晰而且分明时,以物质性为对象的非物质性也变得单纯了.」所以,当不能了了分明地观心时,你的注意力可多放在观照物质.当能了了分明地观物时,也将能够了了分明地观察以物为对象的心.>藉特相与现起观察名色当禅修者努力试着分明地观心与物,或称为心理性和物质性,他也是在观心和物的某一面相.观照或观察心时,进而觉知心趋向于对象的特质.心倾向对象,这对对象的倾向是心的特质.那转向于对象,趋向于对象的就是心.这个特相仅能靠禅修者藉观察心来发觉.关于物质,也许不容易观察它的改变—因热、冷等等而逼迫.但是禅修者可能会注意到:这被观察的事物,是没有认知能力的.因此,当他觉知呼吸或腹部的起伏,这些都是无认知的,物质不能察觉对象.禅修者如此的观察,可说是藉由现起的方式来观察色法或物质,这显示色法不能察觉对象.藉特相或现起的方式,来观察心和物.无论以哪一个方法观察,对他而言,都是足够的,如此他以特相或现起的方式,观察心与物.只是名色的组合当观察这些特相或现起时,他看到的只有名法和色法,而没有其它的存在.在每个注意、观察的行动中,他只看见这二件事—被观察的事物和观察它的心.他所看见的就只是这二件事一对地生起.看见某事时,有被看到的事物和在看的眼识或心,只有这二件事物—看见的心与被看的物质.同样地,听到某事或声音时,声音与耳朵是物质;而耳识是心.如此,无论观察或觉知什么,他只观察这心与物持续着,离开心与物,看不见任何事物.因此,他进而觉知离开心与物(或称名法与色法),没有其它存在—没有人、没有个人,只有名法和色法的组合.生命只是这两个事物,名法与色法的组合.当名与色一起出现时,我们称它为生命,它像生命一般地运作着.如果你分别地审视人的每个部分,你无法发现任何人或个人.就像一辆汽车或马车,车有不同的零件,当它们以一特定的方式被组合时,你以整体来看待它,然后称它为一辆汽车,「有一辆汽车」的存在.但是如果分开审视每个零件,你无法发现所谓一辆汽车的事实.车轮是一辆汽车吗?座位是一辆汽车吗?底盘是一辆汽车吗?根本没有汽车的存在,我们所称的「汽车」,只是零件的组合.同样地,什么是一栋房子?它是墙壁、屋顶、柱子等的组合.如果你分开审视每个部分,没有一个事物,被称为一栋房子.这些部分的组合才叫做一栋房子.也能以同样的方法,来看待拳头.当你以特定的方式放置手指和手掌,你称它为一个拳头,一个拳头于是存在.离开这些手指和手掌,则丝毫没有拳头的存在.所以,如果审视每个部分,例如把每根手指分开,就不可能有拳头.对一座城市来说,也是一样的道理,我们所称的柏克莱市只是不同建筑物的组合,我们称它为柏克莱市.如果审视每个部分、每栋建筑物,我们所称的柏克莱市,丝毫不存在.基于共同约定俗成,及语言惯用上的方便,我们给予事物的组合一个名称—一辆汽车、一辆马车、一栋房子、一个拳头、一座城市或任何其它的名称.事实上,当一个一个审视不同的部分时,除了组成的部分之外,我们无法找到这名称所指称的事物.同样地,我们所称的生命,只是心和物的组合,离开心和物,就没有我们所称的生命、人或个人.当禅修者作如是观时,他将达到正确的觉知:在最究竟真实的意涵中,没有生命、人、男人、女人或个人,只有名法与色法一起的组合而运作.当禅修者达到观心与物了了分明,观心与物生起、消灭、来去,这才是具清净观的禅修者.名色相互依存当他觉知到名法与色法一起运作时,他洞悉名与色的互相依存.名色运作时,一定要彼此依赖.心不能独自存在,心没有力量独自运作—缺乏身体,心无法做事,无法吃,无法睡等;然而没有心,身体本身也不能做任何事.所以,当心和肉体整合起来,我们称这为生命,然后它能如一个整体、一个生命、一个人般地运作.心和物质是相互依赖的,如果我们取走心,物会倒下;如果我们取走物,心会停止.他们一定要在一起,如此才能运作.「名色」被比喻为提线木偶,如果没有线,木偶或木制娃娃就不能起身做事情;没有木制娃娃,单独只有线,也不能做任何事.如此木制娃娃和线在一起,就能跳舞、走路或做其它事.同样地,心与物彼此依赖,当他们在一起时,他们运作有如一个整体.心和物亦被比喻为捆绑在一起的芦苇:当你取走一捆,另一捆就会倒下.同样地,当死亡时,心从肉体被抽离,身体就倒下,身体一点也不能运作;当身体死亡时,心也不能独自运作.心需要身体,而身体需要心,才能整体运作.这是禅修者所进而洞悉的:觉知只有心和物,以及他们是一起运作的.另一个比喻是盲人和跛子.盲人眼瞎,他不能做任何必须靠眼睛才能做的事情,但他能走路;而跛子不能走路,他不能做任何靠腿才能做的事,但他看得见.盲人不能独自步行或出门,跛子也不能走去那里,但是如果他们一起合作—盲人告诉跛子:「我瞎了眼,不能靠眼睛做事,但是我有脚,我能走.」而跛子也告诉盲人:「我是跛子,不能靠腿做事,但是我看得见.」跛子爬上盲人的肩膀,指示盲人,他们在一起就能去想去的地方,他们能一起运作.同样的,当心与物质在一起时,他们能运作;分开时,他们无法运作.五蕴的身心世界里,心不能没有物质而存在,它需要物质或物质的特性来作它的基础:如果没有眼睛,能看见的眼识,就不能产生;如果没有耳朵,能听的耳识,就不能发生.心和物质是相互依赖的,只有当他们在一起时,才能运作.犹如承载人的一艘船要到彼岸,人仰赖船,船也仰赖人—没有人划船,船将不能到达彼岸;没有船,人也不能到达彼岸.正如船和人必须彼此依赖,才能到达彼岸;心和物质也需要彼此才能运作.《清净道论》(中文版页597)中说;「正如一个人为了穿越海洋必须仰赖一艘船;心智的生起,需要身体.船为了穿越海洋,必须靠人划;所以肉体的生起,也需要心智.在彼此依赖中,船和人在海洋上航行;同样的心与物,也彼此依赖而生起.」心与物彼此依赖,只有当他们在一起时,才能运作有如一个整体、一个生命、一个个人.证得清净智慧当禅修者观到只有心与物的一起运作,而没有生命、没有个人、没有人时,他就证得了正确的名法和色法的正见.我们说他已经证得正确的见解、正确的智慧.他藉由证得生命的正确知见而得到证悟.根据佛陀的教诲:没有生命、没有人、没有个人、没有男人、没有女人,只有心和身体的聚合.当禅修者真正了悟心与身体是截然不同时,他将能丢弃存在的成见,能舍弃执有「有情」的观念,生命只是给予心和身体这个合成物的标示.当一个人,一位禅修者,深观心和身体而证得上述的洞见时,他被认为已经证「见清净」.这意谓着他已经证悟到对「心」与「物」的正见.对于心与物具有分别的智慧,是修习内观智的第一个阶段.禅修者必须一阶一阶地进展所需具备的观智.没有这「名色分别智」,禅修者不能进展到其它阶段的观智.「名色分别智」是基本的观智,是观智的第一步.因此,它很重要,禅修者证得「见清净」,或所谓透过直接的经验,正确地观心与物,而不是经由阅读、考试、听演讲.它一定要透过直接的经验、个人的经验和直观的方式证得.当禅修者以直观的方式来观察时,他就被称为已经证得「见清净」.证得「见清净」,就能再提升到不同阶段的观智,最终将能达到最高的阶段,我们称为了悟真理.因此,借着修习内观禅,而证悟辨识名法与色法的清净智慧,是很重要的.
「名色」意谓心与物名与色的表达不是只有在佛教里被发现,它在印度教的书籍中也曾出现,但可能意指不同的意义.nAma 与rUpa通常被翻译成名(name)与色(form).一些巴利文的翻译者也将之翻译成「名」与「形式」.但是依照阿毘达摩或传统的诠释,「名色」(nAma-rUpa)在巴利文的典籍或佛教中有不同的意义.「名色」(nAma-rUpa)是巴利文也是梵文.梵文是印度教徒的圣典语文;而巴利文是佛教徒的圣典语文,尤其是指南传佛教徒或上座部佛教徒.这二种语文彼此非常接近,有许多字是共通的,甚至有些字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某些字能被追溯到较古老的语言.nAma-rUpa是二个字的复合字,它在两种语文中以同一形式被发现,就意义来说,nAma-rUpa的巴利文和梵文是一样的.在佛教中nAma可意谓「名字」,然而本文中nAma的意义不是指「名字」,名(nAma)意谓心、心理的或心理状态;色(rUpa)通常意称看得见的物体或物,在本文中的意义是物.因此「名色」(nAma-rUpa)意谓心与物.「名」(nAma)在巴利文中被定义为「某个倾向于认识对象(object,所缘)的」,它趋向于认识对象,转向对象.因此,任何能转向认识对象的都叫做「名」.「色」(rUpa)的定义是「被热、冷、饥渴等等所破坏」,意谓色法会随着热、冷等因缘而变易.而这些现象的不同面向,会在禅修者或禅修者的心中呈现他们自身.当禅修者于禅修进展时,他有时藉由特相,作用或现起,进而观到心与物.区别名色「名」是倾向于某个对象,这意谓察觉对象,能抓取对象,由识和心理因素组成的心就是「名」.借着「名」,我们能察觉对象,能看见对象,能听到对象,能想到对象.当我们看见某物时,正在看的心跑到物体上;当我们听到某种声音时,正在听的心或识跑到声音上;当我们想某事时,正在想的心跑到事情上.而「色」或物质是被觉知的,「色」不会认识,不会理解,它是被认知的对象本身,它是非认知或无知的.在修习观禅时,确定和区别心与物这二种现象是很重要的.当你看见一个物体时,有能看见的眼识、眼根以及被看到的事物.眼根和被看到的事物是色或物;能看见的识是名或心.透过这种方式,你将能区别色与名.>呼吸时的名与色当你呼吸时,呼吸是色或物质,因为吸进呼出的只是空气;但当心安住在呼吸,注意呼吸的心就是「名」.同样的,看见物体,这看的意识是「名」;被看到的事物和眼睛是「色」.听到声音,声音与耳朵是「色」;而声音的音波撞击耳朵所生起的心识是「名」.任何一个能觉知某个对象,转向对象的心识是「名」;对象本身不认识任何事物,它是「色」.外在世界的每件事物都是色,树是色,建筑物是色,山是色.佛陀分析这个世界,有时他将世界分成廿二根、十八界、十二处、五蕴或四大.这些类别,都落在名与色这二个主题上.这些类别也都能被简化归成二种,就是名与色.禅修者在实际练习禅修时,最能够察觉的就是名与色.因为,如果禅修者没有根、界、处的前基本知识,他可能不知道禅修时所观或呈现的境界是什么,但是他确实能觉知或知道心和物.如何觉知名色>令心不散乱禅修者何时觉知心与物?开始时,禅修者必须先与心搏斗,那意谓他必须努力地试着将心维系在禅观的对象上.他将会出现许多心散乱的情形.例如,他想要维持心在呼吸或腹部上,但下一刻它就跑到别的地方,心会不断跑到别的地方,而散乱就会跟着进来.所以,在最初阶段,禅修者必须试着努力维持心在禅观的对象上.藉由不断地练习,心逐渐安定下来.禅修者的散乱心会愈来愈少,将会到达大部分时间,心都保持在禅修对象的阶段.当外境来时,他将能够清楚地观照.即使偶尔心从观照的对象上跑掉,他也能抓住这将跑掉的心;或心跑掉之后,立刻觉知这跑掉的心.如此,心稳定而持续地观照对象.当心正要跑掉时,禅修者将能敏锐地察觉到.这很奇怪,但这是真实的.如果你真的很专注,有时心微微地想要跑掉,你能在它跑掉之前捕捉或停止它.障碍专注的心理妨碍是:感官的欲望、敌意的意念、怠惰、昏沈、后悔、兴奋、怀疑.还有,心散乱或心离开所缘,也是一种障碍.因为当它们出现时,你的心就不能集中.心理妨碍、散乱或心离开所缘都是专注的障碍.但是当一个人已经达到,大部分时间心都集中在某个对象上的阶段时,即使有时心跑掉,禅修者都能将心捕捉回来,止息它.他将可觉知到「心与物」,或「名与色」.当持续一段时间密切地观察某物后,你将清楚地看见这些事物.同样的,在当下观察每件事时,每件事都透过六根门在当下呈现,你将清楚地觉知他们.>先觉知色法例如持续觉知出入的呼吸时—出、入、出、入—你将真正地觉知入息与出息的分别.刚开始定力不好时,你把呼与吸当做一件事,同样地吸进与呼出.但当定力提升时,你将觉知呼吸是二件不同的事.入息是一件事;出息是另一件事.入息与出息是分开,而且是不同的.同样地,你也将觉知出息与入息是分开而且不同.觉知腹部的起与伏也是一样的.腹部的升起是一件事,而腹部的下伏又是另一件事.它们不能混为一谈,它们是不同的两件事.弯腰、伸展、坐着……等,也是一样的道理,当一个人观察呼吸、腹部的起伏或身体的动作时,我们能说他觉知「色」,他清楚地觉知物质.>再觉知名法在清楚地觉知物质时,也将清楚地觉知名或心.禅修者持续觉知呼吸时,他将觉知注意呼吸或安住在呼吸上的心.注意入息的心不同于注意出息的心.觉知腹部升起的心是一件事;觉知腹部下伏的心又是另一件事.透过这种方法,禅修者清楚地觉知:每一个心理现象,与另一个是不同的.眼识是一件事;耳识是另外一件事;鼻识又是另外一件事.如此地觉知心,禅修者能清楚地分别一个心与另一个心.当禅修者能清楚地觉知「名」和「色」时—先色法然后名法,他觉知入息是一件事;而出息是另外一件事.而且,知道入息的心是一件事;进而知道出息的心是另外一件事.能如此观察时,我们说他分明地觉知心,可说已证得具有洞察心或名法的智慧.如果你的心无法清楚地呈现,或者你无法像观察物质一样清楚地观察心时,例如,当你维持心在观察呼吸时,你能分明地觉知呼吸,但却不能分明地觉知观察呼吸的心.你要如何继续练习呢?《清净道论》(中文版页613)中的忠告非常好,书中说:「如果他已经用这些方法的其中一种来分辨物质,而当他正尝试辨别名法时,由于非物质的微细,对他而言并不明显.然而,他不应该放弃,对于物质,应该一次又一次地去只思惟、作意、辨别及确定物质.」如果「心」无法分明呈现,就应该一再地练习,先只把握了物质,再去把握非物质.这可以用镜子的比喻来做解释.如果一面镜子是脏的,你看不见镜中影像时,你会丢弃镜子吗?不会,你只需要擦亮镜子.你一次又一次擦拭镜子,使得它变得光亮清楚,影像也随之变得清楚.你不用对影像做任何事,只是擦亮镜子,当镜面清楚时,你就能清楚地看见影像.在古代,镜子是用铜或一些合金做成的,一旦擦了镜子,它就会变得很清楚.同样地,当心灵的呈现不清楚时,你只要持续观照于物质,持续观呼吸或观腹部的起伏.当了了分明地觉知物质时,把物质当作对象的心或心识,也就变得了了分明了.《清净道论》更进一步说:「相对的,当物质性变得相当明确、清晰而且分明时,以物质性为对象的非物质性也变得单纯了.」所以,当不能了了分明地观心时,你的注意力可多放在观照物质.当能了了分明地观物时,也将能够了了分明地观察以物为对象的心.>藉特相与现起观察名色当禅修者努力试着分明地观心与物,或称为心理性和物质性,他也是在观心和物的某一面相.观照或观察心时,进而觉知心趋向于对象的特质.心倾向对象,这对对象的倾向是心的特质.那转向于对象,趋向于对象的就是心.这个特相仅能靠禅修者藉观察心来发觉.关于物质,也许不容易观察它的改变—因热、冷等等而逼迫.但是禅修者可能会注意到:这被观察的事物,是没有认知能力的.因此,当他觉知呼吸或腹部的起伏,这些都是无认知的,物质不能察觉对象.禅修者如此的观察,可说是藉由现起的方式来观察色法或物质,这显示色法不能察觉对象.藉特相或现起的方式,来观察心和物.无论以哪一个方法观察,对他而言,都是足够的,如此他以特相或现起的方式,观察心与物.只是名色的组合当观察这些特相或现起时,他看到的只有名法和色法,而没有其它的存在.在每个注意、观察的行动中,他只看见这二件事—被观察的事物和观察它的心.他所看见的就只是这二件事一对地生起.看见某事时,有被看到的事物和在看的眼识或心,只有这二件事物—看见的心与被看的物质.同样地,听到某事或声音时,声音与耳朵是物质;而耳识是心.如此,无论观察或觉知什么,他只观察这心与物持续着,离开心与物,看不见任何事物.因此,他进而觉知离开心与物(或称名法与色法),没有其它存在—没有人、没有个人,只有名法和色法的组合.生命只是这两个事物,名法与色法的组合.当名与色一起出现时,我们称它为生命,它像生命一般地运作着.如果你分别地审视人的每个部分,你无法发现任何人或个人.就像一辆汽车或马车,车有不同的零件,当它们以一特定的方式被组合时,你以整体来看待它,然后称它为一辆汽车,「有一辆汽车」的存在.但是如果分开审视每个零件,你无法发现所谓一辆汽车的事实.车轮是一辆汽车吗?座位是一辆汽车吗?底盘是一辆汽车吗?根本没有汽车的存在,我们所称的「汽车」,只是零件的组合.同样地,什么是一栋房子?它是墙壁、屋顶、柱子等的组合.如果你分开审视每个部分,没有一个事物,被称为一栋房子.这些部分的组合才叫做一栋房子.也能以同样的方法,来看待拳头.当你以特定的方式放置手指和手掌,你称它为一个拳头,一个拳头于是存在.离开这些手指和手掌,则丝毫没有拳头的存在.所以,如果审视每个部分,例如把每根手指分开,就不可能有拳头.对一座城市来说,也是一样的道理,我们所称的柏克莱市只是不同建筑物的组合,我们称它为柏克莱市.如果审视每个部分、每栋建筑物,我们所称的柏克莱市,丝毫不存在.基于共同约定俗成,及语言惯用上的方便,我们给予事物的组合一个名称—一辆汽车、一辆马车、一栋房子、一个拳头、一座城市或任何其它的名称.事实上,当一个一个审视不同的部分时,除了组成的部分之外,我们无法找到这名称所指称的事物.同样地,我们所称的生命,只是心和物的组合,离开心和物,就没有我们所称的生命、人或个人.当禅修者作如是观时,他将达到正确的觉知:在最究竟真实的意涵中,没有生命、人、男人、女人或个人,只有名法与色法一起的组合而运作.当禅修者达到观心与物了了分明,观心与物生起、消灭、来去,这才是具清净观的禅修者.名色相互依存当他觉知到名法与色法一起运作时,他洞悉名与色的互相依存.名色运作时,一定要彼此依赖.心不能独自存在,心没有力量独自运作—缺乏身体,心无法做事,无法吃,无法睡等;然而没有心,身体本身也不能做任何事.所以,当心和肉体整合起来,我们称这为生命,然后它能如一个整体、一个生命、一个人般地运作.心和物质是相互依赖的,如果我们取走心,物会倒下;如果我们取走物,心会停止.他们一定要在一起,如此才能运作.「名色」被比喻为提线木偶,如果没有线,木偶或木制娃娃就不能起身做事情;没有木制娃娃,单独只有线,也不能做任何事.如此木制娃娃和线在一起,就能跳舞、走路或做其它事.同样地,心与物彼此依赖,当他们在一起时,他们运作有如一个整体.心和物亦被比喻为捆绑在一起的芦苇:当你取走一捆,另一捆就会倒下.同样地,当死亡时,心从肉体被抽离,身体就倒下,身体一点也不能运作;当身体死亡时,心也不能独自运作.心需要身体,而身体需要心,才能整体运作.这是禅修者所进而洞悉的:觉知只有心和物,以及他们是一起运作的.另一个比喻是盲人和跛子.盲人眼瞎,他不能做任何必须靠眼睛才能做的事情,但他能走路;而跛子不能走路,他不能做任何靠腿才能做的事,但他看得见.盲人不能独自步行或出门,跛子也不能走去那里,但是如果他们一起合作—盲人告诉跛子:「我瞎了眼,不能靠眼睛做事,但是我有脚,我能走.」而跛子也告诉盲人:「我是跛子,不能靠腿做事,但是我看得见.」跛子爬上盲人的肩膀,指示盲人,他们在一起就能去想去的地方,他们能一起运作.同样的,当心与物质在一起时,他们能运作;分开时,他们无法运作.五蕴的身心世界里,心不能没有物质而存在,它需要物质或物质的特性来作它的基础:如果没有眼睛,能看见的眼识,就不能产生;如果没有耳朵,能听的耳识,就不能发生.心和物质是相互依赖的,只有当他们在一起时,才能运作.犹如承载人的一艘船要到彼岸,人仰赖船,船也仰赖人—没有人划船,船将不能到达彼岸;没有船,人也不能到达彼岸.正如船和人必须彼此依赖,才能到达彼岸;心和物质也需要彼此才能运作.《清净道论》(中文版页597)中说;「正如一个人为了穿越海洋必须仰赖一艘船;心智的生起,需要身体.船为了穿越海洋,必须靠人划;所以肉体的生起,也需要心智.在彼此依赖中,船和人在海洋上航行;同样的心与物,也彼此依赖而生起.」心与物彼此依赖,只有当他们在一起时,才能运作有如一个整体、一个生命、一个个人.证得清净智慧当禅修者观到只有心与物的一起运作,而没有生命、没有个人、没有人时,他就证得了正确的名法和色法的正见.我们说他已经证得正确的见解、正确的智慧.他藉由证得生命的正确知见而得到证悟.根据佛陀的教诲:没有生命、没有人、没有个人、没有男人、没有女人,只有心和身体的聚合.当禅修者真正了悟心与身体是截然不同时,他将能丢弃存在的成见,能舍弃执有「有情」的观念,生命只是给予心和身体这个合成物的标示.当一个人,一位禅修者,深观心和身体而证得上述的洞见时,他被认为已经证「见清净」.这意谓着他已经证悟到对「心」与「物」的正见.对于心与物具有分别的智慧,是修习内观智的第一个阶段.禅修者必须一阶一阶地进展所需具备的观智.没有这「名色分别智」,禅修者不能进展到其它阶段的观智.「名色分别智」是基本的观智,是观智的第一步.因此,它很重要,禅修者证得「见清净」,或所谓透过直接的经验,正确地观心与物,而不是经由阅读、考试、听演讲.它一定要透过直接的经验、个人的经验和直观的方式证得.当禅修者以直观的方式来观察时,他就被称为已经证得「见清净」.证得「见清净」,就能再提升到不同阶段的观智,最终将能达到最高的阶段,我们称为了悟真理.因此,借着修习内观禅,而证悟辨识名法与色法的清净智慧,是很重要的.
nama rupa
求莫龙丹唱的一首英文歌 歌词好像唱“NAMA NAMA NAMA NAMA.”
NAMA谁知道什么意思
英语翻译PERAKUAN PEMERBADANAN ATAS PERTUKARAN NAMA SYARIKATAdala
Aku tidak tahu Apa nama 好象是印尼语
这印尼文在说什麼U ini sebenarnya siapa sie...Nama kok ganti2 muluk..
英语翻译Dear Student,My nama is Bob.I live in Toronto,Canada,and
英语翻译My nama is Tom Mallory.I'm British and I'm astudent in a
my nama is maria改为否定句和一般疑问句,作肯,否定回答 并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