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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兄弟情深的文言文,最好是初中水平的,在11月7日前,急用谢谢!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大师作文网作业帮 分类:语文作业 时间:2024/11/12 07: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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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琴俱亡》
( rén qín jù wáng )
解 释 俱:全,都;
亡:死去,不存在.形容看到遗物,怀念死者的悲伤心情.
出 处 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伤逝》:“弦既不调,掷地云:'子敬子敬,人琴俱亡!'恸绝良久,月余亦卒.”
用 法 主谓式;作宾语、定语;指怀念死者的心情
示 例 鲁迅《二心集·做古人和做好人的秘诀》:“所谓'~'者,大约也就是这模样的罢.”
近义词 人琴俱逝、睹物思人、人琴两亡
例子
《列子•汤问》:“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后钟子期死,伯牙破琴折弦,终生不复鼓琴,以为世无复为鼓琴者.”
解释
“人琴俱亡”这则成语常用来比喻对知己、亲友去世的悼念之情.
这个成语来源于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伤逝》
笃:病重 都:总,竟 了:完全 素:向来 好:喜欢 琴:动词,弹琴 恸绝良久:痛哭了很久,几乎要昏死过去
原文
王子猷、子敬俱病笃,而子敬先亡.子猷问左右:“何以都不闻消息?此已丧矣.”语时了不悲.便索舆来奔丧,都不哭.
子敬素好琴,便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弦既不调,掷地云:“子敬子敬,人琴俱亡.” 因恸绝良久,月余亦卒.
翻译
王子猷、王子敬都病得很重,而子敬先死了.王子猷问手下的人说:“为什么总听不到(子敬的)消息?这(一定)是他已经死了.”说话时脸上看不出一点悲哀的样子.就要轿子来去看望丧事,一路上都没有哭.
子敬向来喜欢弹琴,(子猷)一直走进去坐在灵床上,拿过子敬的琴来弹,几根弦的声音已经不协调了,(子猷)把琴扔在地上说:“子敬啊子敬,你人和琴都死了!”于是痛哭了很久,几乎要昏死过去.过了一个多月,(子猷)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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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晋书·王徽之传》:“献之卒,徽之……取献之琴弹之,久而不调,叹曰:‘呜呼子敬,人琴俱亡!”
释义:子猷:王徽之 字子猷,王羲之的儿子 子敬:王献之 字子敬 王羲之的儿子 亡:死去,不存在.都:总,竟.了(liǎo):完全.舆(yú):轿子.调:协调.“人琴俱亡”,表示看到遗物、悼念死者的悲痛心情.
典故:
王徽之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的儿子,曾担任大司马桓温的参军(将军府参谋).他性格奔放超脱、不受约束,常蓬松着头发,衣带也不系好,就随随便便地上街寻友,出门访客.闲散成性的王徽之对自己所担任的职务,也不常过问.他做过车骑将军桓冲的骑兵参军,一次桓冲问他:“你在管哪方面的事啊?”他含含糊糊回道:“大概是管马吧.”桓冲又问:“管多少马呢?”他回道:“我不懂马,是个外行,管它有多少哩!”桓冲再问:“近来,马死掉可多?”他干脆说:“活马我尚且弄不清,哪里还弄得清死马!”王徽之有个弟弟叫王献之,字子敬,也是东晋的大书法家,与父亲王羲之齐名,并称“二王”.徽之、献之兄弟俩感情非常好,年轻时同住在一个房间里.平时,做哥哥的很佩服自己的弟弟.有一天,家里失火.徽之吓得连鞋也来不及穿,慌忙逃走;献之却神色不变,泰然地被仆人扶出.一天半夜,他们家里钻进来一个小偷,打算把凡能拿走的东西都偷走.王献之发觉后,就慢吞吞地说:“偷儿,那青毡是我家祖传旧物,就把它留下来吧.”小偷一听,惊慌地逃跑了.他们兄弟俩常在晚上一起读书,边读边议,兴致很高.有一晚,两人一起读《高士传赞》,献之忽然拍案叫起来:“好!井丹这个人的品行真高洁啊!”井丹是东汉人,精通学问,不媚权贵,所以献之赞赏他.徽之听了就笑着说:“井丹还没有长卿那样傲世呢!”昌卿就是汉代的司马相如,他曾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和跟他私奔的才女卓文君结合,这在当时社会里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徽之说他傲世.后来,王徽之任黄门侍郎(皇帝身旁的侍从官),因不习惯宫廷那一套十分拘束的生活,就辞职回家.说也巧,他回家没多久,居然和王献之同时生起病来,而且两人的病都不轻.当时有个术士(看相占卜为业的人)说:“人的寿命快终结时,如果有活人愿意代替他死,把自己的余年给他,那么将死的人就可活下来.”徽之忙说:“我的才德不如弟弟,就让我把余年给他,我先死好了.”术士摇摇头:“代人去死,必需自己寿命较长才行.现在你能活的时日也不多了,怎么能代替他呢?”没多久,献之去世.徽之在办丧事时居然一声不哭,只是呆呆地坐着.他把献之生前用的琴取过来,想弹个曲子.但调了半天弦,却总是调不好.他再也没心思调下去了,就把琴一摔,悲痛地说:“子敬,子敬,人琴俱亡.”意思是说:“子敬啊子敬,你是人和琴同时都失去了啊!”
王徽之因极度悲伤,没多久病情转重,过了一个多月也死了.后来,人们就用“人琴俱亡”,表示看到遗物、悼念死者的悲痛心情.
编辑本段相关文章
……时二人俱病笃,有术人云:“人命应终,而又生人乐代替,则死者可生.”徽之谓曰:“吾才位不如第,请以余年代之.”术者曰:“代死者,以己年有余,得以足亡者耳.今君与弟算俱尽,何代也!”未几,献之卒徽之奔丧不哭,直上灵床坐,取献之琴弹之.旧而不调,叹曰:“呜呼子敬,人琴俱亡!”因顿绝,先有背疾,随溃裂,月余亦卒.
选自《晋书·列传五十》
编辑本段《人琴俱亡》五问
一、子猷为何开始时“语时了不悲”、“都不哭”,后来又“恸绝良久”?
《教参》说,“子猷前面之所以不悲痛,是因为他自知自己也不久于人世,到那时就将和弟弟又在九泉之下相见了.”译句时,也将“语时了不悲”译为“说话时完全不悲伤”.
我们认为,亲人先走一步,活着的家人亲友,即使第二天即将命赴黄泉者,也定将为之而哀痛无比.王子猷根本不可能有《教参》所述的想法.如果王子猷果真有此想法,那么后来他为何又“恸绝良久”?显然不能自圆其说.
其实,“语时了不悲”应该理解为“说话时脸上看不出一点悲哀的样子”,而不应理解为“说话时完全不悲伤”.估计到弟弟已经先他而去了,王子猷的心里肯定是十分悲痛的,“完全不悲伤”是不可能的,只是当时并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而已,这说明了王子猷性格坚毅、刚强的一面.
推测弟弟已死,但并没有亲眼见到证实,按照常理,也是不该哭的,特别是对于一个刚强的男人来说.所以一路上“都不哭”,也是十分正常的.到亲眼见到子敬真的死了,“恸绝良久”——子猷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痛哭失声,悲恸欲绝.
前段的“了不悲”、“都不哭”与后段的“恸绝良久”构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刚强的男人悲伤至此,兄弟之间的感情该有何等之深,不言自明.
我们认为,这样的理解,才是合情合理的,也是前后一致、不自相矛盾的.也只有这样理解,我们才能领略到作者在区区几十字之内,将文章作得如此对比鲜明、抑扬有致、波澜起伏的精妙笔法.
二、王子猷为何“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
王子猷弹琴的目的,并非为试琴的好坏.兄弟俩相知相亲,王子猷深知琴为弟最爱,所以在以琴祭弟之前,用弟之爱琴为弟弹上最后一曲,为弟送行,以慰亡灵.兄以这种特殊的方式与弟作最后的告别,《教参》无只字点及.
如何送别、悼念子敬,子猷在“索舆奔丧”之前就主意已定,所以“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没有丝毫犹豫和考虑,没有其它的过渡与枝节,一进门便直奔主题.
三、为何“弦既不调”?
我们罗列出了“弦既不调”的几种可能:
1、琴已破,不能弹了.
2、琴弦未校好,弹不成了,说明子敬已经死了.
3、琴是好的,子猷因过度悲痛,弹到后来弹不去了.
4、加重了当时凄凉的气氛.
我们大多数人都认为,琴是子敬心爱之物,陪伴他的不可能是一张破琴;即使琴弦未校好,弹之前调校一下就无问题.讨论之后大家一致认为:人如过度悲痛,便话不成句,歌不成曲,如《最后一课》中的韩麦尔先生.子猷欲弹琴一曲以送弟,可是因自己病重,更因心情十分悲痛,弹到后来,曲不入调,琴不成声——“弦既不调”.非琴不调也,实人不调也.兄为弟痛,兄弟情深,“不调”两字是最好的注脚.
《教参》将“弦既不调”译为“几根弦的声音已经不协调了”,将琴弦“不调”的原因归诸琴,而非人,可以说是对人物形象把握不准,对此句对全篇主题的重要作用认识不清.其实此句应译为“弹到后来,子猷的琴声渐渐不协调了.”
四、子猷为何将琴掷地?
琴是子敬的心爱之物.人已亡,琴犹在.子猷弹完送别之曲,将琴掷地的意图,就是让琴随亡人而去,继续追随陪伴已故主人.弹琴、掷琴,都是子猷悼念子敬的独特方式.因为兄深知,只有这样的方式,才最合弟意;这两件事只有为兄的来办,才能尽兄对弟的一片情意.这也是子猷不顾重病在身,立即“索舆奔丧”的目的.
基于此,“子敬子敬,人琴俱亡”一句,应该译为“子敬啊子敬,你人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就让你心爱的琴也追随你而去吧.”《教参》将此句译为“子敬啊,子敬啊,你人和琴都死了.”完全照字面直译,且无一句对此句的评析说明.这样的处理,一是没有点明子猷掷琴祭弟之意,二是没有表现子猷对弟的至真至诚之情.作为作品题目的一个关键句,就这么简单粗浅的处理了,我们都有不同想法.
五、课后“探究与练习”第一题该如何答?
原题为:课文中哪些语句最能表达子猷与子敬的兄弟之情?“取子敬琴弹,弦既不调”,你认为“不调”说明了什么?
对第一问,《教参》说,“何以都不闻消息?此已丧矣.”“了不悲”“都不哭”“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子敬子敬,人琴俱亡”和“恸绝良久”“月余亦卒”,都表现了子猷对弟弟的兄弟之情.
我们认为:第一,既然曰“最”,就不应这么滥.第二,“了不悲”、“都不哭”只起到与“恸绝良久”作鲜明对比的作用,其本身并不能表现兄弟情深,应该剔除.而“弦既不调”、“掷地”两语,前者表现了子猷痛失胞弟的十分哀痛之情,后者道明了子猷掷琴祭弟的悼念方式,皆应纳入.
对第二问,《教参》说,“不调”既是写实际情况,也包含了“人琴俱亡”的凄凉.
这个答案包含以下两个基本观点:
第一,“不调”只是指琴,与子猷无关.人已亡,琴已破,所以琴声不协调.这样的理解,未能正确把握子猷弹琴送别胞弟的目的,未能理解“不调”两字之中所蕴蓄的子猷当时十分悲痛的心情.
第二,“人琴俱亡”,是指人已死了,琴已破了,故而十分凄凉.既然琴已破了,子猷再将它摔在地上也就无妨了.这种想当然的浅薄的理解,没有认识到子猷“弹琴送弟”、“掷琴祭弟”这两个悼念胞弟的独特方式,以及其中所蕴含的兄弟之间的至深情意,文句含义由此而曲解,人物形象因此而模糊,作品主题因此而受影响,作品的品位也因此而降低.甚至可以说,如果我们按《教参》的观点去解读这篇文章——子猷去奔丧,发现子敬的琴已坏了,于是把琴摔到地上,说“人和琴都死了”——的话,这篇作品就根本没有入选教材的资格
作者
刘义庆 (403—444),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南朝宋文学家.《宋书》本传说他“性简素,寡嗜欲”.爱好文学,广招四方文学之士,聚于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