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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屋的文章帮我找找关于表达老屋的思念之情的文章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大师作文网作业帮 分类:综合作业 时间:2024/11/12 19:33:52
关于老屋的文章
帮我找找关于表达老屋的思念之情的文章
关于老屋的文章帮我找找关于表达老屋的思念之情的文章
哥哥晚归 ——老屋的故事
  我堂哥阿利比我大很多,事情发生在他上初中那会,我才刚刚学会走路.这个故事是一次我俩喝酒的时候他跟我讲述的,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无神论者,没想到他竟然有那样的一次经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解释.
  阿利上初中那会,爷爷已经去世了几年了,姑姑刚刚出嫁一年多,生下一个女儿,奶奶去给她带孩子了,家里的老屋一直空着.那会阿利正处于叛逆期的性格,大伯让他往东他往西,总是反着干,而且成天到晚想着闹独立,看见爷爷家的老屋空了,就跟大伯商量自己搬到老院子去住.大伯一开始不同意,后来看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他当时住的是爷爷和奶奶住的西厢房,也就是他搬进去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件怪事.
  阿利当时的初中实行的是补课和晚自习制度,每天晚上他上完晚自习的时间就已经是九点多了.农村睡觉早,差不多八点多就都睡觉了,住校的学生上完晚自习就可以直接回宿舍,这就苦了像阿利为了省钱而不得已走读的学生,因为学校并不是在我家所在的那个村庄,而是相隔有十几里的一个镇里,他每天回到家里差不多都十点钟了.学校为了学生安全,一般都是要同村的学生结伴而行.可是阿利的同村同学大部分都住校,极个别的都是高年级的学哥们,他们都不愿意和比他们小的阿利一块回家.无奈之下,阿利经常自己晚上走夜路回家,他跟我说起这段经历是异常激动地,他说他每天放学都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家的,因为农村夜路什么都看不见,全凭感觉和记忆还有月亮光.不难想象,一个刚上初中的孩子要走这么一大段夜路,确实有点***.
  阿利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下了晚自习回家,那天晚上月亮光较以往特别的亮,路上的一切都可以看的很清楚,所以阿利没有像以往那样跑回家,而是慢慢的往回走.当他快走到王庄的时候,天忽然暗了下来,月亮也不见了.王庄是我家隔壁的那个村子,两个村子相隔不过两里地,阿利心里正在庆幸快到家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前方路上有个模糊的白影子,人在这样的环境里,肯定首先想到的是***的东西.阿利心头一震,不敢再往前走了,可是他发现那个东西也没动,似乎在停在那里等他,阿利呆呆的站在那里足足有几分钟,那个东西始终一动不动.阿利有点放心了,他想可能是个稻草人或是塑料纸一类的东西,他心里笑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胆子那么小,想着就往前继续走.可是他这一动不要紧,那个东西也开始往前走了,阿利一下子傻了,脚下一软坐到了地上,谁知模模糊糊的视线里那个东西又跟随他停了下来.阿利心想这下彻底完了,肯定是被鬼缠上了.他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想这样坐着也不是办法,要是像以前在家里住的时候,如果大伯看到他这么晚没回来,肯定会出来找他.可是现在他是一个人在奶奶家的老屋里住,他即使一晚上不回去大伯也不会知道的,最早也要到明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才会发现他没回来,他想那时候可能他自己都成鬼了.他最终下定决心,一定要回到家,最少也要跑到村口的奶奶家,他鼓起勇气,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说也奇怪,那个东西一直在阿利的前面走,阿利停它也停,两个之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阿利这下有点放心了,眼看就走到村口了,奶奶家的老屋都已经看见了,阿利心里那个高兴啊,可是谁知道,当快走到老屋门口的时候,那个东西忽然停住了,阿利傻眼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他想这东西不傻啊,连我住哪都知道,想必早就盯上我了.他也不敢往前走了,那个东西就站在老屋的院门口一动不动,因为这次是那个东西先停下来的,阿利不会傻到自己还往前走,缩短自己和那东西之间的距离.阿利都快哭出来了,心里一遍一遍的叫着大伯,可是却不敢喊出来,因为万籁寂静的农村夜晚,大叫一声连自己都会吓到,更别说在这样的境况下.在眼看事态没有转机的情况下,阿利忽然灵机一动,他想如果这时候往自己家走会怎么样呢?没容仔细思考,阿利忽然改变了方向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阿利讲到这里的时候,我作为一个听众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可是我始终不明白,那个东西为什么不靠近阿利,而是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呢,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吓唬阿利呢?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阿利,阿利说一开始自己也怀疑是不是有人吓唬自己,可是那样的环境里,谁都是宁可信其有的,更何况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
  说的是阿利忽然改变了方向,阿利其实也不知道这个办法管用不管用,所谓病急乱投医吧,阿利尝试着往前走了一点路,那个东西没有跟来,阿利高兴极了,他想这下子终于安全了,谁知道前面忽然一下子又出现了那个东西,白色的影子,飘飘乎乎的,阿利彻底崩溃了,他扭头就向奶奶的老屋跑去,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个速度他敢和世界百米冠军比赛,而且还不一定输.他也不知道怎么跑进老屋的,他一下子关上屋门,然后快速跑进西厢房也关上了门,并闪电般的拿起被子把自己蒙起来蹲在床脚.阿利害怕极了,他抖个不停,并仔细听着窗外发生的一切.此时,窗户外面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声响,忽然间,他听见堂屋的门被什么东西碰出了声响,这下阿利抖得更厉害了,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了下来,他低声啜泣着.堂屋的门不停的被什么东西敲打着,阿利的神经随着每一次敲打声剧烈跳动一次,那敲打声忽轻忽重,“啪”“啪”“啪”……
  不知道敲了多久,响声忽然停了,阿利并没有随着响声停止而放松了警惕,他神经已经像拉满的弦,不放过一点声响.大概安静了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忽然间敲打声又响起来,这次不是在敲堂屋的门,而是敲阿利所在的西厢房的门,阿利吓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他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我想人到了临近崩溃之际就应该是这种反应吧.他顾不得那敲门声了,反正豁出去了,他的骂声一声比一声高,不知道骂了多久,忽然间听见门外大伯朝屋里喊了一声,“阿利,你骂个屁啊,中邪了还是怎么着?”阿利此刻那个激动啊,哭声更大了,并模糊的叫了一声:“爸!救救我!”大伯一脚踹开了西厢房的门,阿利此时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了,一把扑到了大伯的怀里,大伯问阿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堂屋的门没有关,阿利哪里知道啊.
  原来大伯那天晚上大队开会,大伯是村支书,大伙谈集资修路的事情谈到很晚,一回来就听见老屋这里哭声,他就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这才把阿利给救了.阿利从此以后就住校了,而且很少自己走夜路了,还有就是堂屋的门为什么开了,阿利说不清楚,大伯也分析不出来,我更加不明白其中道理,还是留给大家分析吧.
  老屋,长在苔痕渐深的岁月里
  老屋,长在苔痕渐深的岁月里.
  这是属于我们这个家族的老屋,剥蚀在风雨中已几载.她深入泥土的根脉,随着岁月的所有走向,庇佑着我们的成长.哪怕世事易变、深巷无人,哪怕隔着久远的年代,我们家族全部的生活场景,已经清清楚楚地发生过,且以物证的形式,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成为绕不开悲喜交织的回忆.
  如今,她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安静得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却让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她仍是这个小镇最细小的一个单元.
  多年后的今天,当老宅被重新访问,重新又被提及,我惊讶地发现,改变自己命运的不是什么,而是老屋里那些自己看不见的冥冥中早就注定的东西,她们经过我生命一次,便是我的一生,让我相信,我与她存在于同一个世界.她以特定的血脉之亲,给我踏实和真实,让我怀想她绿树成荫子满枝的盛景,更让我想起一大家子一张桌子吃饭,安安静静的平凡人间,我们朝夕相处,透过汤水冒出的薄雾说说笑笑的场景……
  老屋的后院苔痕深绿、杂草掩映,四周飘逸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安静得令人感动.我深深体味着其无声无息中释放出来的沉郁、绵长的历史质感.一两只细小的虫子,从草丛间纷纷飞起,吻醒枝头的风景,许多发黄的往事,便如溪流沿着记忆的裂缝流动出来,虽壁垒分明,汉河楚界明晰,仍兜兜转转地走了出来,氤氲在我心间,构成鲜明而醇厚的浓浓情愫,让人敬仰动容、感慨不已.
  回忆老屋里亦喜亦忧的日子,眼圈还是忍不住红了又红,进退得失与不离不弃都有了答案.
  老屋的岁月是安详的,她不再是一个抽象的时间术语,她有了某种气息.虽淹没了往事的尘埃,但一些记忆依然寻我而来,如月下斜伸的新篁,枝叶上纤细出许多故事,又如同经年没有鞋屐踩踏的闲阶,浮上几层寒瘦的新绿,一旦被唤醒,一汪心事便尽述人前.
  也许,只要一个醉了的下午,七零八落的记忆就会不断送达今天,我就将被往昔浸过,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世纪之前的某个傍晚,倾听老屋的呼吸,解读老屋的生命密码.
  零星的故事如历历可辩的花纹出现了断层,不知从哪里断了,又不知从哪里连接起来.只有屋角那一丛青苔记得,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祖母的房间仿佛依旧一灯如豆般简朴.瘦小的祖母挽着整洁的发髻,晃动在昏暗的灯光下.夜晚紫色的芬芳中,寂寞无边无际,流淌着或者樟脑或者素袖鬓发的温暖气息,那种蜿蜒的香味,顺着门缝绕至我们的鼻翼,躲都躲不开.
  祖母素颜修行,她所有的梦都长着白发,眼神里没有想像的忧伤,没有被风吹干的泪痕,她在生命的大境界中流露出安详且安静的表情,以自己一生的坚守和寡居,任脸上平静的微笑掩藏内心的波澜,为自己挣来的不仅仅是一座贞节牌坊,而是以中国妇女传统的美德,成全了生命的伟岸和尊贵,构成自己的双重完美,并给予我们这个家族一种博大的母爱.我们,由此得以成长和盛开,继续保持那份坚韧,在她的血脉中继续绵延.
  我少女时的阁楼已然开着花窗,打开花窗,听风听雨听花开,偶尔,我也会在瓷瓶里插一两枝花朵.也总会有一枝修剪得姿态横斜的闲花袅袅婷婷地开着,像个古典女子.于是,许多婉约的词句便会袅然而出,雾一般罩住我,我沉浸在夜半檐雨、欲说还休意境中,捧一兰花细瓷扣碗,用心浅斟慢饮岁月的香茗.灯台烛光摇曳,一枝苍白繁花映于墙上,仍有一朵耀眼的妍红,顽强地开在我梦的鬓旁.
  也许,生活中,许多的细节都是隐匿而交错的.如今,阁楼妆台上还未来得及破碎风化的那只瓷瓶,又能说出什么完整的故事呢?
  窗外,远山寒烟笼翠,柳丝软系.细雨飘落,疏疏密密地敲打着芭蕉屋檐,也敲打着窗前人的心事.弥漫着一层盎然的古意和悠远的老屋,在一个人的仰望中,潜伏着一种无形的力量,那种生死不渝的维系,唤醒我坚守下一段人生的信心和安心.
  老屋,是一个可以忘掉时间的地方,一处连同自己也可以忘掉的所在.在这个疲于奔命的年头,她长在苔痕渐深的岁月里,经历着每一个平凡的流年里,海棠依旧,物我两忘,不光辉亮丽,却默默地散发着内心的芬芳,被我们长久而眷念地记住.